
來源:三節課 ,sanjieke01)
本文作者黃有璨, 9 年運營狗,三節課聯合創始人,《運營之光》作者。
全文有必然深度,值得細細品味。讀完約需要15分鐘。
1.
如果要給已經進行過半的 2017 年找一個熱詞,“共享經濟”必然是一個可以入圍的選項。
有些出人意料的,進入到經濟下行周期的 2017 年,“共享經濟”不但沒有降溫,反倒似乎變得更加火爆起來。
從共享單車、共享籃球、共享充電寶、共享雨傘、共享床鋪、共享推拿椅,甚至是共享女伴侶……一時間,各種與“共享”有關的概念和項目層出不窮,無論創業者還是本錢都發瘋似的開始往里扎,似乎我們真的開始來到了“一切都可以共享”的時代。
這場景,像極了 2015 年時,O2O大潮下,一切你想到想不到的辦事都開始“上門”的時候。
然而, 2015 年的那波潮流中,包孕“上門洗車”、“上門洗腳”、“上門做飯”等等在內的O2O項目,事后都被證明大都只是創業者和本錢們美好的臆想,既難以支撐起一個成熟的商業模式,也很難對于某種恒定的用戶需求提供不變、可預期的解決方案。
而當下,在整個互聯網業內,“共享經濟”也正面臨著越來越大的爭議,開始被一部分人視為是某種“妖孽”式的看不懂也琢磨不透的存在。
以至于,當下在行業內,也慢慢出現了這樣的說法——
生態、情懷、共享,堪可并稱當代互聯網三大被炒爛了的概念。
站在“共享經濟”已經無處不在甚至顯得有些泛濫了的這一年,我們似乎有須要冷靜下來,重新對于所謂“共享經濟”進行一些更為深入、理性的思考。
2.
談論“共享經濟”之前,我們有須要先界定一下,到底什么是共享經濟?
如果回歸到發展路徑和屬性來看,可能存在兩種意義上的“共享經濟”。
最初意義上的“共享經濟”,起源于美國,其目標導向在于“通過閑置資源的共享并將其與有短期使用需求的用戶間實現匹配,從而實現社會效益的最大化”。在這個過程中,使用者可以以較低的價格享有辦事,而資源占有者則可以利用資源的閑置時間而獲得收益,大家各取所需。而Airbnb和Uber、乃至Zipcar等等,都成為了這一階段中的代表公司。
而這種以“致力于解放已有閑置資源”為導向的“共享經濟”,也往往被視為是較為純粹的“共享經濟”。我們不妨事稱之為“A類共享經濟”。
而進入到 2015 年之后,“共享經濟”的界限開始被擴大。雖然仍然關注于“鞭策社會資源匹配和使用效率提升”,但是否必然是要通過“撬動閑置資源共享”來實現,則開始有了差別的做法——由此時開始,開始有越來越多的“共享經濟”創業項目選擇了本身集中采購或生產大量物品,然后通過出售其臨時使用權獲得回報的模式,,其中以摩拜和ofo等共享單車為首。
這個階段的共享經濟,其導向開始全面轉化為“弱化’物權’,強調’使用權’”。
素質上來看,它其實已經高度近似于是一種不折不扣的“分時租賃”模式——它安身的基礎不再在于“挖掘已有的閑置資源”,而是在于“我能集中提供一批產品的’短期使用權’”,并依靠持續出售產品的短期使用權而獲利。
我們不妨事稱之為“B類共享經濟”。
然而,A和B二者之外,可能還存在著一類“偽共享經濟”。
在我看來,一個共享項目之所以能夠區分于過往的一些線下傳統生意被稱之為“共享經濟”,可能在于兩點,也恰是這兩點,令之可以顯得顯著比傳統生意更加創新,效率更高——
1.它并非如傳統線下模式一樣,是純粹依托于自然流量看天吃飯的,而是把需求和供給雙方都集中起來進行運營,再統一通過線上方式來重新進行供給端和需求端的匹配,并可以通過運營手段持續提升其匹配效率;
2.它面向解決的并非是用戶“隨機性”的需求(所謂隨機性需求類似于用戶逛街過程中湊巧看到了一個娛樂項目受之吸引,于是決定去嘗試一下,但在逛街之前用戶其實沒有這個需求),而是特定場景下目的和訴求非常明確的需求。
但我們當下正在面臨的局面,卻是大量“吃自然流量+隨機消費”型的業務,開始雨后春筍般,匪夷所思甚至幾近強行試圖要與“共享經濟”沾上點邊(舉例,考慮一下原有的租書店搖身一變自稱為共享書店,原有游戲廳、網吧等自稱為共享游戲機、共享電腦等),類似的現象,在業內也飽受詬病與非議。
在我看來,這類“吃自然流量+隨機消費”型的所謂共享產品,是不折不扣的“偽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