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或許當iPhone 4改變了世界之后,Apple就開始不成制止的走向平庸,Apple Music也很難改變這一命運的詛咒。
如果你看過去年的蘋果全球開發者大會,你必然會記得有一位身材爆炸、笑容燦爛的黑人小姐姐在臺下大唱饒舌,在臺上大談Apple Music。她和科技圈格格不入的熱情時尚深深吸引了果粉和行業,媒體也給予了她很多贊譽。
現在,波佐瑪,這位因蘋果收購BeatsMusic而入職蘋果、一路做到蘋果音樂全球營銷主管的前BeatsMusic員工,現在即將離開蘋果,據稱她會開創屬于本身的事業。
Apple Music出現時,已有Spotify珠玉在前,隨后的谷歌音樂也咬的很緊。或許是為了體現本身要“站在流行文化的前端”,Apple Music才聘來了這樣一位個性十足的女高管。而截止到目前,Spotify用戶量早已過億,付費用戶達到了5000萬,是Apple Music的2.5倍,據稱Spotify還計劃在本年于紐交所IPO。而Apple Music負責人則稱,如果蘋果也像Spotify一樣提供插入廣告免費版,現在用戶數量可以輕松達到4億,但“這不是他和蘋果想要的”。可是比擬iPhone在全球的5億用戶量,如今這些付費用戶實在不算好成績。
首先我們要知道,付費訂閱音樂和免費音樂的價值差在哪里。
兩者的價值差可以從產業鏈的兩端別離來看:對于用戶來說,付費訂閱意味著辦事商要提供比免費音樂更好的辦事,好比更全面的曲庫、更好的音質、更便利的交互和更精準的保舉算法。
而對于產業鏈的另一端,創作人來說,免費向辦事商提供音樂,往往是看重辦事商平臺的流量,能否為本身累積人氣,進行進一步的變現(唱片、演唱會、周邊)。而如果訂閱付費辦事商能夠提供足夠的版權分成,創作人才可以考慮讓對方獨占版權,可有沒有更全的曲庫又是博得用戶的關鍵點——這就是Apple Mucis陷入的付費音樂怪圈。
利用營銷跳出怪圈,對于Apple Music或許是最好的選擇,聘用和本身畫風大異的波佐瑪,顯然也是想更加貼近青年群體。可目前來看,不管是Apple還是Apple Music,正在離青年流行文化越來越遠。
蘋果的廣告依然經典,可到今天這個品牌已經很難像當年一樣用黑色剪影+白色耳機線來打動年輕人了。尤其是在流媒體這種特別“吃”年輕人的領域,Apple Music的玩法實在算不上多么高明。
在內容方面,除了常規曲庫外,Apple Music和滾石、拜仁有過合作,還準備推出和一檔明星一起在車里K歌的便宜節目。針對中國市場,Apple Music則和王力宏、譚詠麟、劉德華等人有過合作。
不光是在內容合作上缺乏針對性,Apple Music在營銷玩法上也偏向消費電子而非音樂。好比波佐瑪此前操盤過很多品牌和音樂節的合作,可Apple Music參與過的只有本身的音樂節和SXSW——西南偏南音樂節,以音樂和科技的跨界著名,去年還邀請了一批中國企業圈錢。

Apple Music高管曾經體現過,旗下用戶60%都在35歲以下。可是現在的年輕人實在是太難懂了,打開Tumblr和Instagram,我們能看到充滿80年代PC風格的蒸汽波文化,或者是用戶粗糙像素貼紙相機制作的Thug life視頻和心情魔性的貓狗。而蘋果所著名的簡潔、扁平風格已經成了一種更加保險的選擇,而不是特別。年輕人們也不會像過去一樣,相信身著黑色T恤的科技企業工作人員可以改變世界,他們更喜歡挎著銳步腰包的Rich Chigga。
或許當iPhone4改變了世界之后,Apple就開始不成制止的走向平庸,Apple Music也很難改變這一命運的詛咒。
在歐美之外,,Apple Music所做的很多事也都“不合時宜”。
好比在印度和專車合作,為某平臺專車配置平板,從而為乘客提供音樂辦事。在中國,Apple Music剛剛推出一項針對學生的優惠政策,把每個月的月費下降到5元,可對于生活在校園中的學生們來說,很多學校的校園網是以流量計費,Apple Music動輒幾十兆的ACC格式無疑是在限制他們的使用場景。而Apple Music認為10元的月費下降到5元是件很吸引人的事,這一點著實讓人很難理解。

配合優惠政策,Apple Music還在北上廣三地的高校周邊做了投放,且不說依舊濃濃蘋果味的案牘風格——Apple Music挑選了三位音樂人拍攝廣告,歐陽娜娜、宮閣和Dear Jane,拋開這些人的知名度,把演員身份比作品有名的大提琴手、黃子韜音樂制作人和香港小眾搖滾樂隊放在一起來吸引大學生,這種操作也是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