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只要付費APP不停升級,提供更好的辦事,它在未來所產生的附加價值將是無可限量的。
6月11日,由商務印書館出版,中國社科院語言所修訂的《新華字典》App正式上線。據悉,該款App具有兩大特色功能,一是提供了動態和靜態兩種尺度筆順,并支持屏幕跟寫;二是由專業播音對1萬余個漢字進行播讀,用戶也可以點擊朗讀鍵測試本身普通話的準確性。
作為一部小時候幾乎人手一本的“國民字典”,《新華字典》在國人的心目中有著不成撼動的地位。這次App的上線自然受到眾多網友的關注,但令人驚奇的是網友的關注點不是“國民字典”終于跟上了時代,而是把矛頭指向App的收費價格上,網友體現難以接受最低收費40元的《新華字典》App。
知識付費上演,《新華字典》App收費何以遭受質疑?
隨著知識付費時代的來臨,越來越多的人愿意為知識買單。拋開知識付費,為游戲娛樂付費的人不在少數,甚至在這方面的付出要比在知識上的付費多上許多,但是網友為何偏偏不買《新華字典》App的賬?這其中的緣由不外乎以下幾點:
其一,有更加便捷且免費的替代品,如百度。不少網友認為,遇到不會的字上百度一搜就能知道,即使百度上的內容不必然百分百正確,但是基本上可以滿足網友的需求,何必多花40塊錢在購買App上。
其二,同類查詢軟件如有道、金山等也是免費的。以有道詞典、金山詞霸等同類查詢軟件為例,二者的查詢生詞功能均是免費的,平時用慣了免費的,《新華字典》一上來就要收費,不免讓人難以接受。
其三,情懷“太貴”買不起。雖然,《新華字典》App在上線之初,并沒有主打情懷,但由于其天然的年代感,很難讓人不將其與情懷掛鉤。情懷的變現能力確實很強,但其是建立在與產品功能和估值相對稱的基礎上,如果違背了這種邏輯,很難在市場上站穩腳跟。而在商業營銷中標榜“以提升用戶體驗和價值為抱負”的情懷,也并沒有什么錯,可如果這份情懷缺乏足夠的技術支撐,缺乏對用戶習慣和用戶體驗的尊重,容易變得空洞和虛無。
其四,使用頻率不高,附加功能鮮少問津。且不說《新華字典》app里面的衍生功能有多齊全多有價值,首先要考慮到有多少人是需要用到這些功能的。而且一本字典,平時用到的機會也不久不多,何必花費40塊錢去購買一個不經常使用的產品。
知識產權當道,App收費理所應當
據了解,《新華字典》是中國第一部以口語文釋義、用口語舉例的字典;自1953年出版以來,歷經10余次修訂,重印600多次,發行逾5.67億冊,是世界最高發行量的工具書。而且在2016年,《新華字典》榮獲“最受歡迎的字典”和“最暢銷的書(按期修訂)”兩項吉尼斯世界紀錄。
帶上這些背后付出的心血和所獲得的榮譽,不得不談到知識產權。今時今日,掩護知識產權是利人利己的國家戰略,而尊重知識產權更是每個人的義務。在當下,一款小型App的問世尚需諸多人力和技術支持,那么像《新華字典》App這樣大體量的軟件產品,其背后需要付出的技術和人力成本可想而知。紙質書籍尚需支持,那么App不應力挺嗎?
不難理解的是,無論《新華字典》具有多強的文化傳播作用,它的素質就是一個商品。在今天的市場經濟體制下,它是合法參與市場流通,只要其定價未超出法律規定的合理定價范圍,無論出版方給出多高的定價都是被允許的。況且連紙質版都不是免費的,那么要求App免費供人使用不免難免有些過于牽強。別的有些報答字典強行附上公益文化的頭銜實屬不當之舉,當知識產權與公益文化發生碰撞時,應當適當考慮到二者之間的行為界限。在這里,利益文化當作出讓步,知識產權放第一才是合理之舉。
而從另一個角度來說,App與紙質版是兩種差別屬性,二者的目標人群是紛歧致的。1970年秋,國家修訂《新華字典》,以應中小學生和工農兵的急需。故而,《新華字典》紙質版的出版,目標人群由上到老下到小,初衷是為了便利大家多識幾個字。而App的目標人群必定是面向高階人群,這群人有著必然的消費能力,為知識結賬反而能增強他們的內容版權意識。
再者,現在已經不是阿誰人手一本字典還能“代代相傳”的年代,花40塊錢就可以永久使用,這里面的價值是紙質版無法相比的。例如牛津詞典、朗文、柯林斯App也付費,而且價格不低,《新華字典》App的收費相對于這些App的費用已經很實惠了。網友愿意付出比40塊高出許多的費用來購買這些App,說明他們是愿意為之買單的,因此目前主要矛盾還是在于收費方式有悖網友初衷。故而,轉變收費機制是目前《新華字典》App最為有效的解決方式。
新華字典APP還是應運用互聯網思維去對接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