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史玉柱說過,“營銷是沒有專家的,唯一的專家是消費者!”只看病癥,不找病因的營銷比如大姑娘晴天戴口罩,你真以為是懶得化妝啊!
曾經要求“不花錢做廣告”的雷軍這一次反被黎萬強忽悠了,心甘情愿的扔了1.4億給《奇葩說》,甚至不惜到節目中耍寶吐槽,羅永浩曾譏諷,“雷軍能侃侃而談,殺了我也不信”,但買了門票入場的雷軍,用何炅的話說就是“干爹”了。

另一邊,oppo則把R11的發布會釀成了明星T臺,周杰倫、蔡依林、李易峰、王俊凱等人如走馬燈般目不暇接,將暴力產品和野蠻營銷發揮到了極致。
而上海榮耀9的發布現場,一口氣推出的多款產品除了引來花粉的贊嘆,也少不了為胡歌而來的胡椒粉的整齊吶喊,手機廠商的泛娛樂化營銷居然殊途同歸了。
但這一次,泛娛化不是回歸,只是新的宿主
對小米來說,自從2015年黎萬強退隱跌落巔峰,及至被華為和OV們趕超,深層次原因當然是品牌和產品力的嚴重衰解,,但從營銷角度來說,低成本掌握和控制話題風口的能力嚴重下滑也是主因,急于走向前臺的雷軍正是看到了這一點。
2013年春節“嘿嘿”電視廣告播出后,解凍了傳統渠道,紅米更是一口氣請了吳秀波、劉詩詩、劉昊然三個代言人,小米Note則用了梁朝偉,再到雷軍本身表態《奇葩說》,紅米去玩《歡脫定律》,雷軍算是認準了泛娛化之路。
OV的情況又有差別。
從投入角度說,OV對線下渠道有較強成本控制力,Strategy Analytics的數據顯示OPPO去年利潤占到全球智能手機產業總利潤的1.5%,vivo為1.3%,在國內手機廠商中僅次于華為,廣告渠道上則是飽和覆蓋,光是冠名各式綜藝節目的投入就是10億元之巨,單憑這一點死守“性價比”的小米就很難對抗。
華為的娛樂營銷則更純熟,6月12日發布的榮耀9提前翻出了代言人胡歌的老梗,“我當初玩攝影就是為了泡妞”,使得未曾謀面的榮耀9的拍攝功能以及奶奶灰配色率先在胡椒粉圈子里完成預熱。
而華為堅持明星代言也有很強的系統性,好比華為Ascend Mate 7在中東和北非的代言人選了黎巴嫩天后歌手南希阿吉萊姆;榮耀6 Plus的代言人是陳坤;P9為好萊塢“超人”亨利·卡維爾與斯嘉麗·約翰遜;奧運冠軍喬伊娜作為華為“厚積薄發”形象的代言人;Mate 8用了梅西;榮耀8選擇了吳亦凡;榮耀9則是胡歌。
連智能手表都啟用了全球身價最高的男模—因客串泰勒·斯威夫特熱單Blank space而為國內歌迷熟知的SeanO'Pry和當紅模特Karlie Kloss作為代言人。
根據HIS和Strategy Analytics的估算,華為手機業務去年的凈利潤有9.29億美元,華為消費者BG本身的數據則有20億美元之巨,可謂泛娛化營銷的堅強后盾。
從這個角度來說,雖然小米內部都在驚嘆這兩年的大手筆,但在流量營銷和海量覆蓋模式上PK華為和OV并不明智,因此看重《奇葩說》這類段子平臺就不奇怪了,至少目前雷軍對《奇葩說》的吐槽式口播廣告還是挺滿意的。
自承不太健談的雷軍愿意站到前臺耍寶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今時今日的小米歸化新粉的能力已然大不如前,在三四五線城市缺乏OV的線下支點,技術儲備和運營實力又不如華為,急于尋找病毒傳播的爆點,自然放下身段也在所不惜。
過往經驗證明,國產手機泛娛化的成功取決于幾點:
首先是與產品深度整合的能力。
本年上半年,小米6、oppo R11和榮耀9接踵發布,從定價上看存在明顯對標。
小米6+64GB售價2499元,128GB為2899元,陶瓷尊享版為2999元;
OPPO R11為2999元,李易峰熱力紅定制版3199元,R11 Plus為3699元;
榮耀9的4GB+64GB版本為2299元,6GB +64GB版本為2699元,128GB為2999元。
除了小米6的杭州妹子,別的兩家都有明星站臺,星光燦爛,綠廠的R11請到了多位大牌明星,而榮耀9則搞掂了胡歌,這里可看出差別的營銷邏輯。
小米6作為醞釀7年的旗艦機居然沒有延續紅米的明星策略,雖然不成思議,但充分印證了雷軍已經轉向內容營銷套路。
Oppo 為R11請來如此之多的明星,其中相當一部分應該不是代言人性質,因此權益保障上就必需在發布會上用足用透,這是一波流的節奏。
從策略上說,主打互聯網渠道的榮耀在明星效應上強調聚焦,每款新品基本上只找一位明星代言與產品深度綁定,這樣做的好處是發布會撐場之外,還有后續傳播效應,好比去年榮耀8吳亦凡就玩過榮譽球場等項目。